第08章

得出来。冬天很冷，皮肤贴上湿漉漉棉布，屁股和腿上热量立刻被吸走，感觉像贴在冰面上。伊人只能忍着不适走出厕所，下楼梯到三楼，回教室拿自己东西。此时老师已经下课离开，剩下几个学生还没有走，有人见到伊人进来，偷偷地笑。

    一个女生问道：“哎，伊人，刚才那节课去哪里风流了？”

    伊人小脸刷地红了，嚅嗫道：“去给历史老师送资料，有事耽误了。”

    “送个资料，能用得了一整节课吗？”

    伊人不回答，回到座位把书包收好，然后跑出教室。心里有点担心同学会多嘴说出去，自己整节课失踪，难免有人怀疑。可现在也不担心这个时候，还有更大麻烦在等着呢！她匆忙跑进一楼大厅停下，大口地吸进空气，紧张地四处张望找仁咏慈。还未寻见，就听到少爷清朗声音叫她：“伊人！”女孩沿着声音方位望去，看到仁咏慈站在教学楼外面铁树旁边。西向太阳打在侧脸上，高高鼻子拉出好长阴影，纯黑眼睛微微眯着，在对她微笑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伊人心狠狠地抽了一下。早就知道仁咏慈个大帅哥，但她因为讨厌，而忽视了优点。几个月来不和谐相处，伊人在心里把仁咏慈想成一个邪恶大坏人。可不知不觉之中，她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讨厌咏慈少爷了，以前最惧怕肉体关系，如今也转为期待和享受。再这样下去，她要真离不开这个男孩了，该怎么办啊！俊美少年凝视伊人，招手叫她过去。女孩犹豫片刻，缓缓走到身边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脸色这么差。”仁咏慈察觉出异象。

    伊人忙说：“没事，上课有些累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仁咏慈点了下头，拉起伊人手，带她往外走，又说：“以后学习别那么拼命，不需要成绩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“哎？”女孩没听明白，以为少爷不想她太累。

    仁咏慈回头望她一眼，说：“成绩好成绩差，在眼里都伊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她还不明白。

    们到学校门口坐上汽车，伊人屁股一挨上后座，立刻有股凉气渗入皮肤。走路时候内裤还有些缝隙，坐下之后，湿布就完全贴在肉上了。女孩苦涩地扯了下嘴角，却没逃过少爷眼睛。

    “不有什么不舒服，不肯对讲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真没有！只外面天气很冷，坐到汽车里温差有点大。”伊人咬牙撑着，没说实话。仁咏慈心里想着在酒店浪漫约会，也就没计较这些细琐小事。

    汽车平稳地开向酒店，伊人心里却在七上八下地盘算自己能不能闯过这一关。少爷应该不会马上就带她去开房间，们得先吃了饭，再聊会天之类，这样她就能争取到几小时休息时间，不知道否足够她yīn道消肿。要到了晚上实在要做，那她就骗少爷把灯关上，摸黑话，也许就发现不了。

    女孩想着这些事情，耳边突然有人说：“们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伊人吓得身体一跳。

    仁咏慈望着她，说：“今天很古怪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，刚才在想别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想别男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才不！”

    男孩呵呵笑了几声，揽过伊人亲了一下。两人手牵手下车，走到酒店门口有人来替们拉开玻璃门，鞠躬请客人进去。这家豪华酒店出入客人，全都穿着高档服装有钱人，即使没有钱，也得买一身像样衣服换上，打扮整齐了才准进去。像仁咏慈和伊人这样只穿校服就来少年人很少，不过看门服务生认得们校服，全市最好贵族学校，不旦未加阻拦，还要以礼相待。

    仁咏慈带伊人去楼上高级餐厅，要预订才可以进去。安排女孩坐好之后，叫服务生快点上菜。伊人这几个月也没有白跟咏慈少爷，华服、美食、奢侈用品，统统都见过了。所以进来之后，伊人除了有些小紧张之外，举止都很得体。仁咏慈隔着桌子凝视她，越看就越喜欢。

    餐厅里灯光柔和，打在女孩脸上，将她姣好容貌熏染得更加柔美。白皙皮肤莹莹发亮，头发乌黑，唇色粉润，眼睛闪出粼粼波光，显得楚楚动人。可以毫不自谦地说，这大厅里所有女性食客中，就属伊人最漂亮了！伊人被仁咏慈盯着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。一个小时之前她还在天台上与仁念慈水乳交融，现在又坐着与仁咏慈吃饭，虽然表面上不太明显，但刚做过爱人多少都会留有痕迹，如果细心就能察觉出来。

    “饿了没有？”男孩淡笑地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女孩点头。

    没多久，海鲜大餐一道道地被送上来。伊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胃口，因为怕仁咏慈怀疑，才装得自己很饿似地拼命猛吃。男孩到最后都有些怕了她，直哄道：“伊人，吃慢一点，以后还会带来，不要吃得太撑了。”哪里知道伊人都要吐出来了。

    女孩放下餐具，又擦了下嘴，说：“吃好了。”胃里隐隐作痛，有点后悔自己吃了这么多东西。

    仁咏慈问她道：“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吃！”天晓得她能尝出什么味道来。

    用餐结束，等人把盘子收走之后，仁咏慈拿出一张磁卡，暧昧地说：“还没在这里住过吗？上面房间可以看到河边广场，风景很好呢！”

    伊人深吸一口气，淡笑地说：“那很好。”完了，该来躲不掉，少爷从来都不有耐心人。没在汽车上要她，还等到餐后，就已经非常难得了。此时女孩内裤虽然已经阴干，私处却仍有感觉，被仁念慈巨大yīn茎插过之后，她总觉得肚子里还有东西在似。

    仁咏慈不可能等伊人太久，站直身，伸手到她面前，说：“来吧，们上去玩。”

    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，说：“还没有吃蛋糕吹蜡烛呢！”

    “蛋糕在房间里，只有们两个人时候再吃。”

    随后，伊人被去带到酒店顶层，仁咏慈订了豪华房间。咏慈少爷父亲去世多年，给留了一大笔钱，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年，可以支取部分十分有限，但那有限也相对，在伊人这种小孤女看来仍然一笔巨资。仔细想来，伊人和仁咏慈都没人管小孩，可境遇就天差地别。仁咏慈有花不完钱，可以让所有人替卖命，还可以压迫别人；伊人却要依靠别人，受人压迫，这样真不公平！但又有什么办法呢，谁叫她没投胎到好家庭里！伊人叹息工夫，电梯到了顶层，仁咏慈拉她进房间，然后关上门。关合那一刻，伊人心也随着哢地一声，沈到了谷底。转身望房间内部，相当豪华，简直就一套装修华丽小型公寓。室内光线昏暗柔和，沙发旁边茶几上面，摆着一个十寸生日蛋糕，蜡烛已经插好，但没有点燃。

    “们来吃蛋糕！”仁咏慈兴奋地说，走到沙发前，坐下来，拿起打火机将蜡烛一一点燃。伊人坐在身边，努力挤出些笑容来，今天仁咏慈十七岁生日，们本来应该好好庆祝才对。有个念头忽然在女孩脑中闪过，仁念慈应该知道哥哥生日，不故意侵犯她，好把们纪念日给搅黄？伊人不能肯定，但如果真，那家伙就太卑鄙了！“好了！”仁咏慈点完全部蜡烛，对女孩微笑。

    伊人说：“许愿吧。”

    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，但没有说出来。许好愿望，叫伊人和一起吹蜡烛。十七岁生日不算太重要，但只有一个小女孩陪着自己，想来也确实挺凄凉。伊人和仁咏慈吹光了蜡烛，问：“为什么不开个生日party之类，像学校里别同学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觉得没意思，请来人也不过就吃喝一顿，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伊人赞同那种感觉，越热闹集会过后，就越发显得冷清。她孤儿，所以太了解其中辛酸。仁咏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，父亲死了，继母从来都不管，所有爱全放在她男人身上，据说换了不知多少位。女孩想着这些事，感觉到自己手被握住，她抬头，看到仁咏慈贴近俊脸，柔声对她说：“有陪，已经很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怎么过生日，谁陪一起过？”

    “随便出去玩一天吧，亲戚全吸血鬼，不和们联系；同学或朋友，也差不多泛泛之交。现在谁都这样，没有真心。”

    也会在意有没有真心吗？伊人以为仁咏慈心石头做成，根本不在乎那些。但和生活时间长了，她多少能感觉得到，这个男孩也有柔软脆弱一面，只不过她不能经常见到；偶尔仁咏慈会对她流露出怜爱之情，可转眼间，又因为不知何种原因变得狂躁起来。伊人怕，恨，但慢慢地也可怜，同情，甚至她没敢再想下去。

    仁咏慈用手指挖起蛋糕顶上奶油，放进嘴里尝着，笑道：“很甜，也来吃！”伊人以为要她一起分食，正想拿餐具，可男孩突然捧起她脸，吻了下去。嘴里尝到香甜奶油，味道纯正，入口即化，伊人不自觉地吞了下涎水，顺便也就把仁咏慈口水给吸了进去。

    第一次发现，原来亲吻也可以这么甜蜜。伊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射似地对索爱产生抗拒，而很顺从地跟随男孩步伐，张开嘴巴任侵入，把小嘴里面每一寸颚肉都舔过。“呜”女孩吻得太深，几乎忘了呼吸，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，她大口地喘气。

    仁咏慈含笑望着伊人，又捧起她小脸轻啄几下。“真太可爱了！”赞她，吻在发丝上，眼睛上，鼻尖上，唇瓣上，然后移到脖子，在颈窝处轻轻地啃咬，印下几朵粉色樱花。

    “别，别这样”伊人吃痒，忙着躲开。可仁咏慈追着她，无论怎么躲避热吻都跟随而至，无处不在。就这样两个小孩逗闹不止，发头乱了，衣服皱了，不知何时伊人胸衣被解开，松垮地挂在肩头。男孩低头，咬在她乳尖上，又痛又麻刺激如电流般传达至大脑，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：她不能叫咏慈少爷发现她和别人做ài了！“少、少爷”女孩语气慌乱地说。

    “叫咏慈。”男孩咬红了一只乳房，又换到另一边继续肆虐。

    “咏慈少爷啊们还没有吃蛋糕呢”她得再拖些时间，因为现在外面天还不够黑。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仁咏慈将伊人两只小巧乳房都吻得肿了起来才停手，坐直身体俯视女孩胸部，发觉它比平时看起来大了点，得意地咧嘴笑道：“哎，伊人，如果能再发育一些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伊人窘得无言对对，她长成这副瘦弱身材，难得仁咏慈这么久了都没有嫌腻。眼看少爷又要伸手过来抱她，女孩马上说：“们吃蛋糕吧！”

    仁咏慈挑眉问道：“真想吃吗？以为在餐厅已经吃得很饱了。”

    伊人很饱没错，可她也想不出别方法拖延时间。显然仁咏慈对于蛋糕没有什么兴趣，一向不太喜欢甜甜腻腻东西，之所以要买一个小蛋糕，只为了走个程序，想让自己生日过得正式一点。不过既然伊人说想吃，也不好阻止她。仁咏慈拿起小刀和纸盘，切了一块递给伊人，她接过来就吃了，吃得很辛苦。伊人努力地将东西咽下去，又问仁咏慈：“不想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看吃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呜，伊人顿时觉得更加辛苦。该死仁念慈，如果不害她，那么现在她和少爷早就在床上快快乐乐地滚床单了！女孩吃啊吃啊，还没能吃完小块蛋糕，她觉得自己肚子都要爆开了。低头一看，胃部有些顶出来了，这全她自作聪明、自找罪受。

    仁咏慈一旁边看着，问她：“吃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呃”“现在轮到吃了！”阴阴地笑，吓得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。怎么办？现在灯都亮着，少爷只要脱下内裤，就能发现她阴蒂肿。脑子转了几十个圈，伊人还没能想出任何应对措施。仁咏慈在剩下蛋糕上挖起一大块奶油，涂在她乳尖上，微笑地说：“这下伊人更美味了！”语音未落，低头咬上顶端红色肉珠，顺便把周边奶油也给舔了去。

    “啊”女孩一惊，被推倒在沙发上。她衣服虽然已经敞开，但还挂在胳膊上面没有完全褪下来，衬衣前襟被压在底下，扣子硌着后背，非常不舒服。“少爷等一下啊！”乳尖被咬得好痛！仁咏慈有些激动，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伊人做ài了，忍得身体阵阵发痛。抚摸女孩手颤抖，嘴唇也不知不觉地失了力度，把伊人乳房咬得留下一圈牙印。听到叫声，才知道自己过分了，抬起头来对她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很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疼”伊人皱眉，她疼地方不止胸部，后背那颗扣子正好抵在脊柱上，根本无法忽略掉那股痛感。更悲惨，她还要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私处残留性痕迹，这可比登天还要难啊！“对不起。”仁咏慈笑笑，身体抬起一点。好不容易不再戏弄她胸口，却把手伸到裙子底下，伊人吓得大叫：“们们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在这里，感觉好奇怪。”

    男孩轻笑道：“们在家里时候也在沙发上做过，现在才觉得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，这里酒店啊。”

    “酒店又怎么了，只不过换个地点，又没有外人看。”仁咏慈说着，大手掀开伊人裙子，露出里面淡粉色内裤。女孩紧张得并拢双腿，似乎不想让太轻易得手。这种小把戏伊人以前玩过很多次，她总不能坦然地面对索求，所以仁咏慈也没有多心。

    伊人努力地想躲开男孩手，哀声求道：“们到床上去，关上灯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仁咏慈终于听进去了，一只手抓着女孩内裤，已经拉到了大腿一半，停顿下来问：“真很不自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嘛”

    “哎，真麻烦！”男孩于伸出双手，将伊人抱起来，慢慢走向里面大床，小心地放下来。女孩挨到床面之后，不自觉地缩成一团，就像她往常那样表现得很怕。仁咏慈见了很不高兴，噘着嘴巴问：“们不说好么，一起好好过生日，怎么又摆出这副要死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”伊人委屈地说：“只不喜欢光线太强。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仁咏慈地宠溺地说着，在伊人屁股上拧了一把，起身去关灯。走到墙边，将顶灯全部关掉，只剩下床边台灯。可伊人还觉得不够，求把小台灯也关掉。仁咏慈喜欢在做ài时候看伊人表情，不太情愿，可女孩一直求，也就不再坚持。坐到床边，伸手去拉仿古台灯上灯绳。

    伊人这边终于松了一口气，以为全黑之后，仁咏慈就没可能看出她异样。可男孩停在那里，半天也没有关掉台灯。她扭过身望，轻声地问：“咏慈少爷？”

    仁咏慈最终没有关灯，望着自己手，指头动了几下，又缓缓回身，盯着伊人眼睛闪出锐利光线，寒声问道：“如果没有记错话，至少有四天，没有碰过。为什么身上会有精液呢？”